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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抵达呼伦贝尔,是在寒冷刺骨的冬,在皑皑白雪之中,走进额尔古纳湿地,走进莫尔道嘎森林。然而,此行最向往的,始终是传说中的敖鲁古雅,大兴安岭密林深处,古老而神秘的民族,中国最后的狩猎部落,中国唯一的使鹿部落。(@觉非行记)
↑图:觉非行记
敖鲁古雅是鄂温克族三大分支,雅库特,其中的一个小部落。鄂温克民族有索伦、通古斯和雅库特三个分支,其中,索伦族是农耕部落,通古斯是游牧部落,雅库特人则世世代代穿行在大兴安岭的密林中,以驯鹿代步,靠游猎为生。(@觉非行记)
↑图:觉非行记
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前,鄂温克族猎民仍然保持着原始社会末期的生产、生活方式,他们吃兽肉、穿兽皮,信奉“萨满”拜祭树神,用桦树皮制作生活用具,住在“撮罗子”中。1965年,鄂温克猎民从中俄边境额尔古纳河畔奇乾乡搬迁到敖鲁古雅,过着半定居半游猎的生活。
2003年,鄂温克族猎民放下猎枪,从森林的梭罗子里搬出来,定居在根河市郊的新定居点,城市与森林的交界处。此后,年轻一代逐渐适应了城镇的生活;然而,驯鹿离不开森林,部分族人也不习惯定居点生活,带着驯鹿重返森林;政府就在其居住地270公里范围内的大兴安岭密林中保留着几处较原始的猎民点,饲养驯鹿。(@觉非行记)
↑图:觉非行记
↑图:不旅不婷
敖鲁古雅的第一印象是白色童话世界的既视感。这一顶顶白色的帐篷,像极了森林里精灵的家。实际上这些由桦树张制成的尖顶型简易房屋是鄂温克族猎民居住的"撮罗子"。后来了解到除了这种冬不防寒、夏不避雨的"撮罗子",鄂温克族猎民还有的居住在“穿地为穴”的地窨子。当时的太阳还没有升太高,站在门前拍照的几分钟里,我的帽子已经开始挂霜,冷但内心抑制不住的惊喜。(@不旅不婷)
↑图:觉非行记
还未见到驯鹿,便已经感觉到它的存在。森林中燃烧着白烟,这是用桦树皮、木柴、鹿粪和一种叫拉日不卡的草混合点燃,为驯鹿驱赶蚊虫的。夏天时,驯鹿群在太阳升起时,会自动成群地从密林中返回营地,在白烟四周躲避蚊虫。冬天,蚊虫相对较少,白烟的实际作用不是很大,似乎多了一点象征的意味,纪念着鄂温克人与驯鹿数百年间的依存。
↑图:不旅不婷
当驯鹿望着我的时候,我在它们眼里看到平静。这平静是驯鹿对鄂温克族猎民的信任,让它们对人类没有戒心,更是作为中国唯一饲养驯鹿的少数民族鄂温克族人善良的折射。当我们发现一个地窨子敲门时,正在用餐的他们,立刻放下碗筷,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,嘘寒问暖担心我们受冻。我没有给他们拍照,谢过之后就匆匆离开,但我没有遗憾。因为那一刻我想能给他们的最大的敬意就是不打扰,让他们能安心吃好饭。(@不旅不婷)
↑图:不旅不婷
系着红色飘带的木板是敖鲁古雅鄂温克族婴儿的摇篮。你能想象零下四、五十度襁褓中的娃娃在这里度过孩提时光的画面吗?其中艰苦不言而喻,长辈们只是为了从小锻炼孩子们抗冻的生存能力。(@不旅不婷)
↑图:志远天下行
↑图:志远天下行
在敖鲁古雅部落景区,除了驯鹿和极具民族特色的“撮罗子”,还有一群可爱的傻狍子。相信很多人第一次听说狍子是通过语文课本那句“棒打狍子瓢舀鱼,野鸡飞到饭锅里”,本以为这狍子只如野兔一般大小,后来才知道它的萌样。受到惊吓时,狍子臀部的毛会炸开,变成白色的桃心,它在思考要不要逃,如有必要,它会闪电般跑掉!(@志远天下行)
在被誉为“中国圣诞老人出发地”的内蒙古根河冷极村,触手可及的冰花,成片的雾凇,随手泼出去的热水瞬间结冰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,你可以堆雪人、打雪仗、滑雪橇、乘着驯鹿在雪地里欣赏着“千里冰封万里雪飘”的北国风光,飞驰而过的雪爬犁搅起满天雪花,上一秒还在感叹寒冷的你下一秒仿佛置身童话世界。快来挑战冷极,体验一番别有趣味的冬日旅行吧!(@志远天下行)